对初经人事的沈岁欢来说,昨晚的体验感并不是很好。
江野像是憋着一股凶狠的劲急着要发泄出来一样,不顾她的哭喊求饶,压着她做了一遍又一遍。
天蒙蒙亮,才终于舍得暂时放开她,然后把她紧紧地箍在怀里,也不管她能不能喘的上气,睡得很沉。
沈岁欢被折腾得酸痛难忍,还有点低烧。
但她心里却是无法言说的满足。
只因自己暗恋这个男人整整七年。
哪怕深知他浪荡不羁,玩得花,女人的保质期只有一个月。
可她还是觉得自己对于江野来说,是特别的。
就连他身边的人都说:「江哥,你对女朋友都没像对咱家小欢这么好吧。」
每当这时,江野就会霸道强势将她搂进怀里,一脸张狂地笑着说:「那是,女朋友是女朋友,欢欢是欢欢。」
然后又狠狠一脚踹过去,「说话注意点,什么咱家小欢,这是老子的欢欢。」
江岁欢总是被他的话弄得手足无措,却又控制不住地心甜如蜜。
他给她开了很多就连女朋友都不曾享受过的特例。
比如,会在打球赢了之后众目睽睽下抱着她转圈……
会天还没亮就骂骂咧咧地跑去城市的另一端,给她买她最爱吃的新鲜出炉的糕点……
所以,沈岁欢一直以为当这个男人玩够了,收心了,会停留在她这个港湾。
可是,刚刚他说什么?
沈岁欢不可置信地回头看着江野,原本就沙哑的嗓音更加艰涩难听了,「修复手术?」
江野弹了弹烟灰,笑得邪肆,「不然呢,总不能让你以后的老公嫌弃你,他要是因为这事跟你秋后算账,哥不得心疼你啊,到时我跟他动手了,你是帮我还是帮他!哥这是不忍心让你为难!」
沈岁欢根本想不到,这些话是怎么从江野的口中说出来的。
转过身,把自己昨晚被江野扯坏了的衣服往身上套,可是手却颤抖得不像话,一个扣子怎么都扣不上。
她忍不住红着眼眶笑着问他,「你和颜花期,做过之后,也会售后服务周到地要给她提供最好的修复手术吗?」
江野扑哧一声笑出来,「说什么呢,我都没碰过她。」
沈岁欢一愣。
正当她心里莫名升起一丝喜悦的时候,就听他叹了口气,道,「老子怎么舍得碰她,她那么单纯,最美好的一夜肯定留在洞房花烛啊。」
然后,下一秒,江野对她刺过来最狠的一刀。
「再说,」他挑眉笑了下,「那丫头有多娇弱怕疼你又不是不知道,打疫苗都能哭得鼻尖都红了,我也怕自己技术不好,到时弄疼了她,所以先拿你练练手,毕竟咱俩这关系,你也不能挑我什么。」
沈岁欢的心瞬间被扎得千疮百孔。
「你和她,不是分手了吗?」
她问。
不然,昨晚这一切算什么呢?
「我怎么可能真跟她分手,你俩关系好,等你身体恢复好了,可要帮我追回颜颜,你也知道老子这辈子,非她不可。」
沈岁欢忽然就低低地笑了出来。
七年了,直到现在她才恍然发觉,原来她在江野那里,的确是最特别的。
特别的——贱。
沈岁欢拖着两条已经不像是自己的腿走到门口,握着门把手的时候说了一句:「别费事做什么手术了,等我结婚前再做也不迟。」
「什么?」江野语气有些绷。
沈岁欢回头,扯了扯唇,「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还挺有意思,我也想像你一样,多尝尝其中滋味儿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