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样的好男人可谓是少之又少,可他同时登上了“京圈千金最想嫁、和最不想嫁的男人”两个榜首。
只因为他有一个令人不能理解的爱好——他每个月都要去寺庙修禅。
所谓修禅,就是虽不削发出家,但以戒律约束自身。
而虞觉夏与他完全相反。
她年幼丧母,最喜欢做的事就是她父亲不让她做的事。
喝酒、泡吧、赛车……她活得恣意洒脱。
所以在听到已经三十出头的周淮砚仍旧在寺庙修禅时,虞觉夏不由得喉咙发噎。
但没关系,哪有人是十全十美的?
她既然喜欢周淮砚,又嫁给了他,就应该接受他的“缺点”。
虞觉夏兴致冲冲的出了门,准备去见见她这位结婚八年的丈夫。
前往普德寺的路上,她像看电影似的浏览了一遍自己这十年来的记忆。
才知道“自己”为了周淮砚竟一改少年的叛逆,学着去做一个贤妻良母。
寒冬腊月,上山的路格外难走。
虞觉夏站在普德寺门外,为了不露出破绽,装出一副温婉大方的样子才敲响木门。
不多时,一位沙弥打开门:“女施主有何事?”
“我找周淮砚。”虞觉夏优雅微笑,“我是他……妻子。”
妻子。
这两个字在她舌尖绕圈,蜜糖似的发甜。
她低头努力压了压弯起的嘴角,这时,头顶传来男人清冷的声音。
“有事?”
虞觉夏下意识抬头,只见周淮砚身着简单的素色长衣长裤,手里捏着沉香手串,清冷的五官如同雕刻般完美。
和她原本记忆里的孤傲少年没什么两样。
她看得一时怔愣,在瞧见周淮砚轻轻皱起眉时才反应过来他刚才问了什么。
她能有什么事?
情急之下,虞觉夏灵光一闪:“我来和你一起修禅。”
闻言,周淮砚的神色陡然冷沉:“虞觉夏,你是想离婚吗?”
这话让虞觉夏一怔,满头雾水。不过很快就在记忆里找到了原因——
周淮砚在刚结婚时就和她定下规矩,除非有事,否则绝不能在他修禅时打扰。
她一口答应后却还是擅自上了山,为此周淮砚第一次与她动怒。
后来她就不敢了。
难怪自己说要上山找周淮砚时,周婂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。
虞觉夏暗自懊悔,连忙解释:“不是,我……”
“不想就别来打扰我。”周淮砚冷冷打断她,说完就要将寺门关上。
这时,一道女声倏地响起:“淮砚。”
声音从身后传来,虞觉夏皱眉转头,只见一个女人走来。
她穿着长裙外搭大衣,妆容精致,一举一动是从骨子里透出的优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