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好了,二***吊了。”丫环的一声尖叫打破了满室的喜气洋洋。
来参加婚礼的宾客们统统涌了出去:“怎么回事,怎么二***吊自尽?”
“怎么会在嫡姐成亲这日上吊?”
我掀开盖头,扶着丫环的手急步向着荷花院走去。
自尽的庶妹如茵已被救了下来,雪白的脖子上一道红红的印痕,地上是被割断的白绫。
而我的未婚夫婿,来迎亲的定北侯世子裴元行,正抱着如茵,眼中都是怜惜:“你怎么做这样的傻事。”
如茵凄然一笑,像要碎掉的花朵:“世子,我的身子早已经坏了,大夫说不能生养,我活着还有何意义。”
她看见穿戴着凤冠霞帔的我,哽咽着说:“姐姐,是如茵对不起你,我本不该在这大喜的日了扫兴,可是我听到喜乐声声,一时伤心,就做了傻事,姐姐,你原谅我。”
裴元行红着眼睛:“你都是为了救我才病得如此,你何必如此自苦,我愿娶你为妻。”
他的话一出,满室寂静,我怔怔地说:“你说什么?你娶她,那我呢?”
裴元行看着我,红着眼睛,手却紧紧搂着如茵:“我可娶她做平妻。”
“如茵是你的妹妹,她因为救我而伤了身子,如今她自尽也是为了我,她只求一个安身之所,你是她的姐姐,难道不能容她吗?”
如茵挣扎起来,跪在我面前,扯着我裙角:“姐姐,我不能生孩子,我不会与你争宠,可不可以让我服侍在你和世子身边。”
“如茵做牛做***答你。”
她哭得可怜,让围着的夫人小姐们都动了恻隐之心:“二小姐也是可怜。”